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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管儘忠一時候被陳浩說的無言以對。
“你要如何?”管儘忠神采一頓,心說,江湖中人不是標榜仁義,不禍及家人嗎?
“我們兄弟做事,自有我們兄弟二人承擔,還請不要連累家人!”
在兩廣又折騰了幾日,陳浩來到了一個紅花會暗舵,一進門陳近南就給了他一個擁抱!
陳浩心中欣喜萬分,陳近南竟找了這麼多關於爪法和輕功的秘笈,那全數融會起來,豈不是短長之極?
“我情願出銀子!”管儘忠從陳浩的話語裡聽出了一絲決然,趕緊承諾了花銀子買命。
陳浩伸出一根手指,道:“一千萬兩白銀!”
倒在地上的管儘忠噴出一口鮮血,身材再不能轉動一下,隻要眼睛看得見,耳朵聽得清,認識復甦,卻冇法掌控身材,隻能用飽含肝火的眼睛瞪著陳浩。
躺在地上的管儘忠,敏捷被火焰淹冇,在他生命的最後一刻他悔怨非常,因為他冇有傳承了,當然他本身也是孑然一身,無兒無女,他所謂的傳承都是弟弟管源忠的兒孫。
陳浩將酒灑在客堂、廚房、統統易燃之地,然背工持火把重新回到了客堂,他看著躺在地上的管儘忠說道:“你的家人都被我打暈了,接下來我會放一把火,至於他們能不能活,各安天命吧!”
“張兄弟,我們已經找到了魏忠賢的寶藏,熙官正帶人發掘,光白銀就有足足兩千萬兩啊!另有那無數的珠寶金飾,換成白銀也有一千萬兩,二者加起來就是三千萬兩啊!”
陳浩說道:“那一千萬兩白銀在東郊王莊的一處地窖裡,滿是我從官員和劣紳手中訛詐來的,可助總舵主驅除韃虜,複我中華!”
陳浩涓滴不給他還價還價的機遇,他道:“是想讓你的家人死,還是讓他們活?”
管儘忠眉頭舒展,氣急道:“你還是人嗎?禍不及家人,你怎能忍心對八十歲的老太、嗷嗷待哺的孩童動手?”
陳浩笑道:“你這個老夫奸也有驚駭的時候啊!”
陳浩說罷,一拳打在了管儘忠的心窩,將他打倒在地。
“張兄弟,你做得好啊,現在全天下人都曉得你的大名了!”
躺在地上的管儘忠卻震驚之極,此人竟能虛空取出酒液,莫非是上天專門派來清算我們這些叛變祖宗之人的,管儘忠平生第一次悔怨了!
陳浩又給他鼓起了掌,然後詭異一笑,道:“實在我不是六合會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