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既有天賦又有機遇的弟子,彆人是八輩子都找不到一個,可本身不但是趕上了,竟然還如許輕鬆的就給讓了出去?
甚麼半爐養元丹,便是十爐二十爐,都及不上如許一個出類拔萃的門徒啊!
隻不過,本身前幾天還才方纔踏入煉體期第七重,現在竟然就已經築基勝利,不說出一個讓趙鬆嵐佩服的來由來,怕是會有必然的費事。
“見過師伯,弟子這幾日參悟師尊留下的築基之法,體內殘存藥力不知為何突然激起,竟是令弟子的煉體修為一起飆升至第七重頂峰,隨後就莫名其妙的築基勝利,現在丹田當中已經修出天賦真氣,正式踏入煉氣期了。”
“你小子倒是好機遇!”趙鬆嵐臉上強行擠出一絲笑容來,又獵奇的問道,“對了,你此時丹田當中孕育出的天賦真氣有多少啊?”
方纔築基勝利,就修出了車輪大小的一團天賦真氣,他竟然還不滿足麼?那彆的修士方纔築基之時大部才修出人頭大小的一團真氣,豈不是該自大的撞牆而死?
不然的話,甚麼樣的寶藥,能夠讓一名煉體期第四重的武者一起飆升,最後竟然能一口氣順利的築基勝利,達成煉氣修為?
固然不曉得郭青陽吞食的那一株寶藥究竟達到了何種品級,但想來絕對要比本身之前猜想的還要超出很多。
“公然是因為那株寶藥……”
更有甚者,那些孕育出的天賦真氣更少的修士,豈不是該悔怨本身不該來到人間一遭?
趙鬆嵐越說越是衝動,臉上的橫肉都幾近跳動了起來,將一雙本就不大的眼睛都給擠成了兩道細縫。
想到這裡,趙鬆嵐心中又是無邊的悔怨,乃至於滿臉的橫肉都抽搐成了一團,臉上就如同吃了一隻死蒼蠅般,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趙鬆嵐聽了郭青陽的謙善之言,差點一口老血就噴了出來。
“元嬰中期!從築基勝利修到元嬰中期,僅僅隻是花了不到一百年罷了!”
“你,你,你曉得師伯我當初築基之時修出了多少天賦真氣麼?我奉告你,僅僅纔有嬰兒頭顱大小一團!你曉得你徒弟當時修出多少真氣麼?聽好了,那也不過才比成人頭顱大出小小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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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青陽當然不曉得本身現在丹田當中的天賦真氣數量說出來會嚇死人,以是就老誠懇實的答道:“回師伯的話,弟子修出的天賦真氣隻要車輪大小一團,估計是及不上其他師兄師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