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青陽點點頭,待那醫護職員按住受傷兵士傷口近心端動脈以後,就立即翻開瓷瓶往他傷口上灑了一撮黃紅色的藥粉,隨後朝一旁說道:“快點包紮上!”
固然剩下的日軍兵士還在負隅頑抗,但是麵對著數以十倍以上的遊擊隊員,他們現在底子已經冇法挽回局麵,等候他們的就是被全殲。
“你來敷藥!”那醫護職員冇有效過郭青陽的藥,不曉得如何利用,便招手讓他過來幫手。
中間一名年紀稍小的女兵士也急得快哭了出來,聲音哽咽的回道。
一名醫護職員正在給一名腿上中槍的遊擊隊員包紮,何如這名隊員彷彿是傷到了腿部動脈,那鮮血噴湧而出,底子就冇法止住,急得這名醫護職員大聲叫喚起來。
如果打靜止靶,他另有幾成掌控,但是活動中打挪動靶,那就美滿是靠蒙,可想而知精確率差得有多離譜了。
統共不到一刻鐘時候,戰役就到了序幕。
“甚麼,你要到縣城去?不可,萬一你不謹慎透露瞭如何辦?”
縣大隊的大隊長李雙峰,一個三十許歲年紀的精乾中年,現在正站在那名日軍中尉的屍身前麵,意氣風發,滿臉笑容。
隻見那兵士本來血流如注的傷口,跟著那一撮藥粉敷了上去,竟然奇異的立即止血,那兵士本來儘是痛苦之色的臉上竟然也變得稍稍輕鬆起來。
全部疆場頓時變得一片繁忙起來,統統人都將地上有效的物質全數彙集起來,就算是日軍屍身身上尚儲存無缺的衣服也不放過。
那槍彈但是不長眼睛的,郭青陽當然不想本身哪一天就被一顆槍彈給成果了。
對此,郭青陽當然不會有甚麼定見,他偷偷的從空間裡取出這瓶金瘡藥,本來就是籌算給受傷的遊擊隊員治傷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