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就是這裡,阿誰兄弟就是在這被拖下去的!”祝安然指著一處黃沙說道。
“你們找死!”
疤痕男將手中長刀反轉,以刀背一刀劈出,淩厲的刀氣刹時掀動了沉寂的黃沙。
“大師放心,那具龍屍隻敢暗中行動,申明氣力也就那樣!”疤痕男大喝道。
他驚駭又不解的扭過甚望著祝安然,重視力全在黃沙底下的他底子就冇有想到,中間的人會俄然對他動手。
“好的哥。”祝安然大喜過望,跟矮個武者一起朝這名三階前期武者挨近了疇昔。
想來其他失落的人也是如同這具屍身一樣,已經成了一具枯屍。
“還不錯,是把好劍。”三階前期武者在短劍十五上悄悄一彈,收回一聲脆鳴。“看在你們這麼懂事的份上,你倆跟著我吧,分袂我太遠,不然我也護不住你們。”
“這邊!”
“哥,我們驚駭,其他兄弟彷彿都死了,我們想靠你近一點,有安然感。”祝安然顫抖著說道。
矮個武者這才明白了祝安然在乾甚麼,這傢夥鄙人一盤大棋啊!
疤痕男不但冇有涓滴哀痛,反倒是衝動了起來。
此時除了疤痕男以外,就隻剩下了一個三階前期的武者了。
在不竭地練習之下,兩人的共同也越來越默契,矮個武者乃至會幫祝安然補刀。
以是,現在兩人都是儘力脫手!
有了方纔疤痕男的話,世人現在也不會對減員感到奇特了。
祝安然和矮個武者兩人相互共同,一個接著一個的處理著疤痕男的部下。
他和矮個武者如法炮製,再次跟了疇昔,以一樣的伎倆將這個三階初期的武者直接處理。
減員那就是有人又被拖進黃沙底下了,不敷為奇。
祝安然右手握住月朔劍,直接發揮殺字劍訣斬向了這名三階前期武者的脖頸,與此同時,運轉大荒仙軀,包含著荒涼之力的一拳轟向了這名三階武者的後腦勺。
幸虧矮個武者眼疾手快,直接扼住了這個三階中期武者的咽喉,這纔沒讓他叫出聲。
“甚麼?在那裡被拖下去的,帶我去看看!”疤痕男厲喝道。
“你們過來乾甚麼?”
“冇有!”那武者搖了點頭,神采專注。
祝安然將疤痕男帶到了他剛處理一個武者的處所。
而在以一樣的體例殺到第六個的時候,疤痕男終究發覺到了不對勁。
可就在這時,一隻大手捂住了他的嘴,緊接著便是一記重拳轟在了他的心口位置。
“是!”
可這名三階前期的武者明顯警戒性極高,祝安然兩人剛一靠近,他就警戒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