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早已不是十三歲的少年郎,也不再是當初阿誰天真爛漫的孩童。
“嗬。”若惜嘲笑一聲,遲緩抬開端,直視麵前之人的眼睛:“你覺得我會信賴?”
說完這句話,她再也節製不住情感,捂著嘴巴蹲下哭出聲來。
男人抿緊薄唇,彷彿不太歡暢,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這件事情,臣做不了主。”
她抬起臉,眸子如墨般黑亮有神,“北人殺了我的父親母親,現在又逼死了我獨一的哥哥,他另有臉說如許的話。”
從小到大,母妃教誨他勵精圖治,要讓百姓安居樂業。
若惜垂下眸子,指甲陷進掌心的肉裡,血珠順動手腕流滴下來。
男人淡淡點頭,“女人公然識得此物。”
“白女人何必如此?”麵前男人溫聲道:“悲劇已經變成,何必再記恨下去,終究受傷的還是本身。”
“不必了。”周承鈺坐起家,“朕本身來。”
“殿下,您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