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是甚麼意義?”沈黎安開口,臉上較著不歡暢。
中間的柳在溪瞪大了眼睛,嘴裡歇斯底裡,“你,你是皇子?你不是跟我說你姓成,是西頭立室的公子哥兒嗎?你騙我,你們男人冇一個好東西,滿是騙子!”
沈黎安還想解釋,卻被太子命令直接關在了屋裡禁足。
“要不是這替人起了不對,不然還真是圓了你的黃粱好夢了。”
周承明彷彿嚇到般地驚駭轉頭,身後的太子神采冷得可駭,卻一言不發,指節被纂得發白。
沈黎安神采如同吃屎了般丟臉,她齜牙咧嘴,“殿下在胡說甚麼?臣妾甚麼時候與三皇子暗生情素了?”
太子連夜派人追上了她,順帶還聯絡上了三皇子。
“裝得倒是挺像,你日日到茶館聽戲,彆覺得本王不曉得,你每回都與三皇子搭話,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如何,戳中你的心窩了,如何不說話了?”女子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爬起,“我在戲場這麼多年,甚麼真情甚麼冒充我不清楚嗎,你看阿誰女人的眼神清楚有情。”
太子和三皇子分開戲樓的當天,柳在溪就偷偷從戲樓的後門溜走,臨走時還打扮成男人的模樣。
“是,那女伶人長著與你八九分類似的臉,就連說話語氣也十成十的類似,承明為瞭如許一個替人,還真是廢了很多苦心呢。”
沈黎安臉上的笑意還未消逝,門卻啪嗒被踹了開來。
太子閉上眼壓著肝火,“她說甚麼你就信甚麼,究竟擺在麵前,你去看了便知。”
一片冰凍的氛圍中,太子淡淡開口,“三弟就冇有甚麼要解釋的嗎?”
太子手一揮,甩開沈黎安的手,女人落空重心跌在地上。
太子府內,沈黎安正在和青嵐染著新時的指甲,她俄然節製不住地打了個噴嚏。
她扶著凳子坐下,“完了,這下還是禁足了,劇情變是變了,可我如何感受變得更差了,到頭來還是把本身搭出來了,三皇子這胡塗蛋,該不會關鍵死我吧。”
周承明彷彿泄了氣似的,身材扭捏著後退兩步。
太子厲聲道:“至於這位柳女人,臨時先關在暗牢裡吧。”
沈黎安一肚子火氣,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推向太子的肩膀。
太子邪笑道:“如此一來,倒是我拆散你們這對有戀人了,就連你找個替人我都給你毀了,我這個二哥還真是個惡人呐!”
她回過神來,“臣妾是見過她冇錯,可那隻是在戲台上,她塗著厚厚的胭脂水粉,那裡能看清這脂粉之下是甚麼樣貌。”
“二哥,不是那樣,我,我……”三皇子結結巴巴,半天冇說出個以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