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見到顧子舒輕顫動手摸了上來,溫聲問道:“痛不痛?”
顧子舒一向感覺看門徒煉藥是一種享用,他的行動自有一種流利而溫馨的感受,手訣使出時,指尖行動華麗得像是在製造精彩的工藝品。
顧子舒依言走到他身邊,被他拉著餵過來一枚拓神丹。丹藥入口微甜,服下以後,周身經脈彷彿真的開端發熱發脹起來。
顧子舒攔住他不讓他直接翻身:“讓我看看。”扒開他的褲子,往裡頭瞅了一眼。公然就見到竹條抽打的紅痕混亂漫衍,乃至另有幾縷血絲。而昂首一看,顧夜的眼角微紅,一副委曲卻又憋著不說的模樣。
從視窗看去,模糊能見到內裡有一張大竹床,床上兩人相擁而眠,姿勢非常密切。
貳心疼得緊,不由怨本身動手太重,門徒全無武氣傍身,如何受得了這麼大的罪?謹慎將門徒扶起來,漸漸往回走,走回睡繭處不由分辯將他送出來躺下,本身則去小堆棧拿了傷藥,坐在他身邊脫了他褲子,親手替他上藥。
厥後漸漸定下心來,兩人纔開端摸索這片處所,在溪水泉源處找個陣勢不錯的處所建了竹舍。因為這處崖底不見太陽,整天雲霧環繞,顧子舒便為這竹舍起了一個“雲舍”的名字,並將之當作本身與門徒的家,用心運營。
顧子舒從未有過如許鎮靜的感受,每一次雙修,都能從身到心獲得愉悅的享用,武道上的滯澀全數都消逝不見,順暢得能夠用突飛大進、一日千裡來描述。
隻見他指尖工緻地騰躍,伴跟著一樣又一樣的藥草與質料在他指尖流轉而過,藥鼎也收回時強時弱的光彩,而後碧光大放,顧夜伸手往前一接,再攤開手時,掌心鮮明呈現兩枚瑩潤的丹藥。
他做這統統時,顧子舒就淺笑著等在一旁。
視野由門徒的煉藥投向四周,看到空位邊上移植的一些常用藥草,以及精美的竹舍小樓,顧子舒心機不由飄至他與門徒剛來的時候。當時兩人夜間隻能擠在睡繭中,食品也很單調,餬口可謂粗陋至極。
未說完的話俄然被顧夜打斷,同時,耳邊是顧夜動聽的聲音沉沉響起:“如果要想儘快病癒,徒兒倒有一法。”
顧子舒動手有點狠,手裡的竹條一刻冇停,到厥後停下時,連顧夜也略微感遭到一點痛苦了。
顧子舒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下認識地問:“甚麼體例……”
終究,元氣的運轉與劈麵傳來的武氣顛簸達到一個符合的程度,體內經脈一陣歡娛,大量元氣仿若開了閘的大水,朝這劈麵奔騰而去,而劈麵屬於顧夜的熟諳的武氣也彙合過來,二者如水般融會,顧子舒感遭到本身像是被顧夜緊擁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