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常日裡隨時披髮“生人勿近”氣場的顧夜同窗,倒是由著青年撫摩他的頭髮,並且乖乖答道:“徒兒根基上都能答出,師尊不必擔憂。”
“大部分同窗都已經走了,剩下的人當中,大抵隻要顧夜同窗能解答我們的迷惑了。”
他並冇有因為一次的勝利而沾沾自喜,而是隻稍稍歇息了一下,感遭到精力規複了些許,起碼有了點逃命的力量,就又重新踏上尋覓莽獸熬煉法訣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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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兒退學測試那日,三位教員中有位名叫藏百樓,他彷彿對門徒當日的表示較為對勁,過後便找到徒兒,交予徒兒這本手訣。”說著取出一本陳舊的小本子,遞了疇昔。
“那就隻能問樸驊同窗了,去碰碰運氣吧。”
月光灑落下來,透過樹枝的裂縫照在人影上,這時那人的麵孔才閃現出來——恰是本該在宿舍小樓安穩甜睡的藥者重生,顧夜。
“站住!”前麵俄然冒出一個不調和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談天。
“顧同窗?他看起來不太好靠近,我可不敢問。”
“我也狐疑是我看花了眼,本來竟不是麼?”
上午,蒼穹書苑的教務區迎來一名清俊素雅的青年。青年身著一襲青色長袍,文質彬彬的模樣讓教務教員心生好感,教員主動開口道:“同窗,你是不是走錯門了?藥者教務區在劈麵。”
“這……可惜教員已經走了,不若我們去問問同窗吧。”
顧子舒的玄境修為,已經達到武者學院的助教標準了,他遵循規定前來申請課程免考,元氣與武氣始終不一樣,如果趕上有氣力又有經曆的教員,萬一被看出不當來,終歸是件費事的事。
拿到免考據,他道過謝後,回身往藥者學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