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舒欣喜地摸了摸顧夜的腦袋:“夜兒,為師同意你去嘗試一番,但是也要先提示你,據大陸上通用記錄,黃境三重以上境地的武者,極少能夠再竄改成藥者。”
在蒼元大陸上,因為運轉的心法分歧,藥者與武者兩種身份是不能並存於同一人身上的,如果想要成為藥者,就要修煉大陸通用藥者心法,而本身的武學境地今後歸於零。同時,武道心法境地越高,再要修煉藥者心法就越困難,凡是說來,藥者都是打通神道穴以後,直接開端修煉藥者心法的。
該死,如許的話,就要好久見不到師尊了,真是不甘心。徒兒但是為了師尊的安然,才分開師尊的,返來以後師尊可要好好嘉獎徒兒才行。
他手中端了水,走進師尊臥房,放下水盆,站在大床跟前,淺笑著低頭湊到師尊耳邊輕喚:“師尊,該起了。”
明顯顧夜諒解不到師尊糾結的表情,他握拳一臉神馳:“即便有半點能夠,徒兒也要儘最大儘力!”
小徒無微不至的服侍,一開端顧子舒也是有些彆扭的,但再如何彆扭,一年下來門徒雷打不動的對峙,終究讓他風俗了。他天然地接過果汁喝了一口,端著杯子走到一邊的石桌旁坐下。
門徒一貫心善,之前兩個侍女偷窺他的功法,也是門徒討情,才免除她們的懲罰,隻是趕出院子了事。碰到如許強大的植物,也不會坐視不睬。顧子舒接過藍羽鳥:“快去吧。”
淩晨,天剛矇矇亮,睡在木質床榻上的顧夜就展開雙眼。他悄悄聽了一會兒,隔著一堵牆,他還是能清楚地辨識到師尊綿長均勻的呼吸。轉眼間,離魔族劉複要求的兩年之期隻剩下十個月,他如何能讓那些魔族真的找上門來,打攪師尊的安寧,乃至傷害到師尊呢?
顧夜搖點頭,目光哀憐看著懷中的小肥鳥:“是我的錯……如果我是藥者,能煉製出貴重的藥材,小鳥就不會死……”他眨眨眼,不讓淚水掉下來,眼神果斷地看著師尊,“師尊,我要當藥者。”
肥鳥被顧夜親手安葬以後,新的一天開端了。
進可攻,劍意劈在仇敵身上可不是鬨著玩的,退可守,劍意稠密,能有效隔斷敵手視野。如答應攻可守的一招,恰是蒼元訣第二式,雲捲雲舒。
少宗主的副令有且獨一一塊,見之如見少宗主,除非極其信賴之人,不然少宗主不會等閒交出。顧夜握住令牌,內疚一笑:“感謝師尊。”
顧子舒舞劍舞得極其流利,中間一襲白衣的顧夜一動不動,眼睛專注地盯著他的行動。舞完一整套“高山風起”後,顧子舒並未停下,而是就著第一式的最後一個劈斬移解纜形,再次將劍揮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