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吧”一聲,林淮衣預備誅心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華臻鬼怪般的脫手卸下了一條胳膊。他本來推搡著華臻的手臂像一條軟趴趴的麪條,以一種獨特的形狀扭曲著。突如其來的攻擊和筋節錯位的劇痛讓林淮衣頓時失聲,頭上沁出精密的盜汗。
第二天,當林淮衣烏青著臉返來的時候,卻同時帶回一個差點讓嚴昀站不穩的動靜――華臻,失落了。
而朱至默不出聲盯了他一會兒,才終究笑道:“的確,但願如此。”
華臻不說還好,一提起在房內的事情,嚴昀就不由自主地想歪了。他那張白淨清秀的臉龐頓時肉眼可見地漲了個通紅,神采跟個羞惱的小媳婦兒似的,可手卻藏在披風底下不動聲色地攬著華臻腰側,悄悄拂過他的敏/感/點,見華臻身材微不成見地僵了一下,這才微微眯起眼睛道:“嗯,方纔是我胡思亂想了。但不管如何,臻臻必然要重視安然。”手指打著圈,離腹股溝外側的胯骨越來越近,“特彆要謹慎,不要中了傍門左道那些招數哦……”
“究竟是誰在拆台,去會一會不就曉得了麼?胡亂猜也冇甚麼意義。”華臻低頭撫摩著本身的佩劍喃喃自語,讓一旁的宋傾不由得為那些不長眼的人提早鞠一把淚。
嚴昀卻隻覺到手腳冰冷:“是怕我拖你後腿麼?”
華臻聽著他近乎“狗血淋頭”式的破口痛罵,麵不改色道:“風家十多年前冇能置我於死地,現在仍然不能。倒是四大世家……比來的意向有些不平常。”
“夠了。就算你遷怒旁人也冇法發展時候挽救他。”華臻拉住了林淮衣,銀色麵具下看不出來是甚麼神采,但語氣卻沉著得不像話,彷彿剛纔被指名道姓“會被人殺出去砍腦袋的鏡華城主”指的底子不是本身似的。
林淮衣掙不開他的拉扯,不由連眼眶都因氣憤而刹時充滿血絲:“你懂甚麼,給我罷休!”
他剛吼完,就像是想起來甚麼普通,臉上帶了絲諷刺,也不知是在自嘲還是諷刺對方:“哦,我倒是忘了,你應當是比任何人都要懂這類無能為力的感受,畢竟你……早就經曆過。隻不過可惜了,因為你底子冇故意……”
林淮衣也愣住了,抬高了聲音道:“難不成真是紅砂閣與你有仇,以是想要待價而沽,掐準了機會將你的諜報出去――比如,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