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能夠用那些布條將你綁住,你的身材你的人你的心,那裡都不能去,隻能看著我一小我,也隻要我一小我能如許對你——”華臻的話語戛但是止,被嚴昀歹意按壓了一下,他仰開端,汗濕的臉上卻帶沉迷亂和一絲猖獗,乃至於那雙眼睛中正閃著不亞於嚴昀的打劫之色,斑斕到令民氣神沉湎。他雙眼死死地盯著嚴昀,斷斷續續說道:“如許的我,會嚇到你的,對麼?”
“我更喜好的……啊,慢、慢一點,是甚麼事情?”
那鎏銀的金屬麵具在嚴昀麵前放大,近到連一貫藏在麵具暗影中的斑斕雙眼——乃至是華臻低垂下來的睫毛,都一覽無遺。嚴昀的心跳還來不及加快跳動,就先猛地停息了一拍。
但華臻彷彿冇有任何嫌惡,本來扶在他後腰的手緩緩地繞著半圈,順著腰線的弧度,摸索著捏上了衣帶結。而下一刹時他手上猛地一扯便矯捷解開了那粗布外套,在嚴昀的生硬中,那被黑煙燻得臟汙的小廝衣服幾近是三下五除二就被華臻扒了個潔淨。
很快地,兩人的鼻尖幾近要隔著一層冰冷的金屬麵具觸碰上,但嚴昀卻在一個奧妙的角度停頓了下來,輕車熟路地摘下了對方的麵具,氣味拂過他的臉側:“我有些不明白,臻臻……”他慢悠悠的聲音好似一隻正在逡巡領地的捕食者,在獵物被吸引出去以後,對方連那句“甚麼?”還冇發作聲來,嚴昀便像是一口囫圇咬住獵物的打擊者普通,身材悄悄靠了上去,語氣利誘中又帶著情-色的調子:“你說的這麼做,是哪種?這類——麼?”他的手像是無辜的迷路者似的,卻又精確非常地滑到了對方腰帶下方。
本來無認識的時候還冇甚麼,但是一旦情感被含混的氛圍喚醒了,他便感受嚴昀的視野就彷彿是無形的介質,帶著黏膩濕漉的觸感,一絲一縷地在本身和他碰觸的處所追跟著,爬上來繞上來。那視野帶著讓他產生幻覺的重量落在華臻的手腕上,令他的指尖不自發地顫抖了起來。
華臻呼吸一滯,低聲道:“我來……”
嚴昀正在內心嘀咕著,就見華臻把之前嚴昀換下來的那身衣服遞到了本身麵前。他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但神采還是有些猜疑:“現在就要換歸去?但是穿戴小廝的衣服更便利吧……”他又看了看華臻硬是塞過來的那身衣服,眉頭卻皺的更加短長了。
這位二爺是誰,嚴昀天然是內心稀有的。可他不明白的是顧飛翎為甚麼要特地寫這麼一句話在那張紙條上。曉得佈下陣法的人,不就已經充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