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悔怨了,僅僅是看到南宮銘這麼看著師尊他便感覺冇法忍耐,師尊合該是他的,也隻能是他的。南宮銘,我們各憑本領吧。
終究,他咬咬牙,將手伸向了阿誰處所。如果師尊也那樣了,說不定今晚還能再得點便宜吧,他做了個幸運的籌算。
廣大苗條的兩手在封炎身上不端方的到處摩挲,不過畢竟是兩個大男人,封炎除了感覺有些不適應外也冇有感覺不能忍耐,直到葉灼華的右手摸到了阿誰!
葉灼華將下半、身與師尊隔開些間隔,以免被師尊發明他的孟浪,氣急之下直接給他一腳,兩隻手不誠懇粘著師尊要些小福利,可越是往下越肆無顧忌起來。
封炎的確要跳起來給葉灼華一腳了,封炎固然冇有潔癖,但少年期間疲於奔命讓他冇有太多精力與人厚交,比及餬口逐步穩定下來,還冇過幾天安穩日子就趕上了這件事。
但公然他高估了本身的自控力,上輩子哪怕被人下了藥,放了幾個風情萬種的大美人,他也能談笑自如的忍下幾個時候,再回房自傲處理。可這輩子,隻是想到師尊醒來正躺在他的懷裡,身、體的某個不能言說的部分就起了反應,讓他痛並歡愉著。
“他是你師尊。”南宮銘沉聲提示,語氣非常樸重。
就在封炎忍無可忍想要展開眼一腳踹開葉灼華的時候,另一邊的南宮銘終究有了行動。南宮銘隻是微微警告了一句,同時握住了葉灼華的手。
將師尊額前擋著的那縷頭髮扒開,南宮銘狀似偶然的從師尊的眉眼五官一起看向那暴露的白淨的脖頸,因為葉灼華之前的行動而被弄亂而散開的裡衣,眼神暗了暗,帶了些不明的意味。
可為了今後考慮,他必然不能讓葉灼華現在做些甚麼。他南宮銘看上的,天然冇有與其彆人分享的事理。他也不是葉灼華,不會把本身放在那麼寒微的處所,如果真的看上了,天然用儘統統手腕也要把人綁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