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易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涕淚連連:“爹,您彆罵哥哥們和孃親,都是女兒的錯,您罵我吧。”
易精三言兩語說完工作顛末,易北被解開的甲冑繩索又繫了歸去,麵色一沉,問道:“國公爺現在那邊,我要劈麵請罪纔是。”
“罵你有效?”易北氣極,如果哭哭啼啼往地上一跪就甚麼事情都處理了,他去跪都行。易北深呼吸幾次,勉強壓下胸中的氣憤,道:“國公爺如何說,原話,一字一句的說給我聽!”
“二表哥也和我耍花腔。”周煄笑道:“易帥是能人,且看他如何反應吧。”既會兵戈,又能政鬥,乃至揣摩上意也是一把妙手,這才脫穎而出成了主帥,軍中人是樸重,可易北卻狡猾如狐。周煄曉得本身必須有在西北立品的空間,京中風雲跌宕,竄改隻在瞬息之間,做甚麼都要留好後路啊。
“軍法……軍法……”易北喃呢著這兩個字,高喊一聲,“來人,傳軍棍!”
下人哪兒敢?易夫人也撲過來道:“老爺這是做甚麼,您是方法兵的人啊!”這軍棍是“杖脊”打得重了,脊背都要打斷,他家老爺好歹是二品大員,如何讓一個換毛小子一句話就嚇成瞭如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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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通侯家的蜜斯啊!”徐岩誇大道,“不會是幫的蜜斯太多,都記不住了?”
“真不曉得?”徐岩挑眉,看著周煄一臉當真的,隻好解釋道:“那關翰林家的夫人進宮問安身子不適,不是你一起扶著去了關嬪娘娘宮中?另有傳聞衛家蜜斯崴了腳也是你讓嬤嬤抱著送去醫治,全程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君子之姿實足,惹得衛家蜜斯芳心暗許,連我這個遠在蜀中的閒人都傳聞了啊!更彆說那些老夫人進宮,彷彿都和你乾係很好,甚麼都聊得開的模樣,另有……”
“二表哥,如何了?”周煄握著一卷書冊漫不經心的打發時候,看外出探動靜的徐岩走出去,笑問道。
“治軍不嚴,治家無方,正該受罰。”易北推開易夫人,叮嚀下人從速脫手。
周煄哈哈大笑,看著前麵狗攆一樣跑掉的徐岩,內心歡暢了些,他喜好酷愛家庭的男人。
“隻看靖安侯就是了,那還是皇親國戚!”易北不曉得純睿國公是甚麼主張,要把他調/教順了再用,還是直接換上聽話的?天下都是周家的,陛下莫非不斷自個兒孫兒的,反而偏袒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