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易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涕淚連連:“爹,您彆罵哥哥們和孃親,都是女兒的錯,您罵我吧。”
“滾蛋,都覺得純睿國公是這麼好亂來的嗎?”易北懶得解釋,喝令幾個兒子退下。
“你從哪兒聽來的不靠譜傳言,我在京中見到女孩子的機遇都少吧?”周煄笑問,除了王府姐妹和宮女,他見過的女人屈指可數。
“不知國公籌辦如何措置易帥啊?”
“隻看靖安侯就是了,那還是皇親國戚!”易北不曉得純睿國公是甚麼主張,要把他調/教順了再用,還是直接換上聽話的?天下都是周家的,陛下莫非不斷自個兒孫兒的,反而偏袒他嗎?
“軍法……軍法……”易北喃呢著這兩個字,高喊一聲,“來人,傳軍棍!”
易敏嚇得癱軟在地上,呐呐喚道:“爹,娘,哥哥……”
“二表哥,如何了?”周煄握著一卷書冊漫不經心的打發時候,看外出探動靜的徐岩走出去,笑問道。
“爹!”易敏嚇得軟了身子,跪在地上收回巨響。
“嗨,嗨!”周煄回過神來的時候,徐岩正擺手在他麵前閒逛,“如何了,說著說著就走神了,在想哪個先例呢?”
“純睿國公!快!”易夫人眼中一亮:“快,精兒、忠兒,快去請純睿國公來勸老爺……”
易國記性好,從速反覆了一遍,連語氣都儘量仿照。易北垂眸聽著,拳頭越攥越緊,聽到“朝廷戍邊守軍帶成了易家軍”一句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砸了杯子。
“如何回事兒?”易北解下披風丟給下人,又脫手解這一身甲冑。
“千丁寧萬叮囑不成莽撞,你竟然還跑虎帳去了!你們幾個乾甚麼吃的,就不曉得管著她!另有你,不是早看不慣女兒整天舞刀弄槍的,要教她繡花管家的嗎?如何讓她溜出去肇事了!”易北指著幾個兒子和老妻罵道。
“老爺?”就是一向哭天抹淚的易夫人也情不自禁喚出聲,“真的有這麼嚴峻?”
瓷片和茶水濺開,潑了易敏一身,嚇得她又哭起來了。
“如果我冇記錯,當年衛家蜜斯隻要……九歲吧?這些傳謊言的是多麼不靠譜,我是戀童嗎?”周煄哭笑不得,這些人是把他當變態了,還是隻要有八卦,全不管邏輯。
“彆哭了~”易北沉重道。
“嗯,靖安侯家剛好有一名蜜斯名溪,不若……”
“不要否定啦,受女人歡迎又不是甚麼見不得人的事。”徐岩還覺得他臉皮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