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下去領賞吧!”玉暖擺了擺手,將小宮女趕了出去,本身入迷的看著殿裡的香爐。
“那胭脂有甚麼分歧嗎?”玉暖迷惑的看著小宮女。
這些年他受夠了忍辱負重,受夠了看著這些人兩麵的嘴臉,明天他不得不捐軀本身的統統,那麼來日他必然要坐上阿誰最高的位置,為了本身那正接受著折磨的母親,也為了接受了這麼多的本身。
“娘娘,這麼做是不是太冒險了點。”小宮女躊躇的說,畢竟娘娘隻是太子最寵嬖的一個侍妾,在宮裡無權無勢的對上皇後和貴妃。
“娘娘這麼一說奴婢也感覺真是太巧了,那麼娘娘是感覺貴妃娘娘是被冤枉的。”宮女看著玉暖的神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