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桓玉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人雙手綁起來,反手綁在床沿上。一下跨坐在白澤身上,居高臨下道:“你現在悔怨還來得及。”
白澤微微一抬眉,剛籌辦開口。就在此時,門吱呀一聲被大開,傳來某個大咧咧的聲音:“清容讓我……”
白澤愉悅的笑起來:“師尊快來,我等著你臨幸。”
“你、你等一下!”
跑之前還留下了一句小聲的嘀咕:“本來蘇桓玉好這口,不可,我要把我們家清容藏藏好……”
說實在的,阿誰夢給了蘇桓玉莫大的自傲。昨晚他還在糾結會不會被白澤吃豆腐,現在就在考慮要不要占白澤便宜了。的確就像是翻開了新天下的大門有木有,就算成為一個小gaygay也是能夠壓人的。
夢中的蘇桓玉鬼使神差將人拉起來,再鬼使神差的將人歸入懷中,最後又鬼使神差的做了些甚麼。
發明對方因為他的答允公然收回了手,毫無防備之心的緩緩起家。蘇桓玉一下發功,猛地將人壓在身下,敏捷捏了個法訣將白澤監禁住。
他糾結著白澤為甚麼會俄然喊他爸爸,是不是曉得了甚麼?
廢話,他當然不喜好!
感遭到對方帶著暖意的手一下握住他的阿誰,蘇桓玉驚得喊出聲來。
醒過來以後,他整小我生硬。天辣擼,他為甚麼會做這類夢?他真的對男人冇有興趣的好不好!他現在說本身是直男連本身都壓服不了了是如何回事?
“嗯嗯嗯。”蘇桓玉胡亂點頭,實際上指尖正在儲力。他固然冇有想對白澤做甚麼的動機,但此仇不報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