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此人有病吧?
官道沉寂無聲,俄然路邊一陣窸窣作響,阮池歡警鈴高文,吃緊愣住腳。
顧九宸底子不信,這女人巴不得丟掉他父母兩個承擔呢,如何能夠歸去找?
要不是此人看著就不像淺顯人,她都要覺得對方是人估客,想趁機拐賣她們一家四口了。
“不然呢?”
阮池歡冇好氣道:“你甚麼意義?”
顧若熙也趕緊擋在阮池歡身前,揮了揮拳頭:“如何著?你還想欺負我嫂子?”
他這麼瘋,阮池歡更不成能承諾和他同業。
顧九宸被推得後退一步,牽涉到腿傷,眉頭皺了一瞬又鬆開,眼底浮起絕望。
這話倒是冇錯。
點真背!
顧九宸突然發難,冷聲望脅:“你最好留下我,不然我就殺了你們,劫財滅口。”
阮池歡思忖著,卻冇等閒鬆口,她總感覺這男人不簡樸!
她伸手一探,顧雪額頭滾燙,頓時心涼了一大截。
她吃力巴拉地在拚夕夕上貨比三家,就為了多省出那麼一兩枚銅板,現在反而省出事來了?
阮池歡拖著怠倦的身子,正想著如何安設,肩膀上熾熱的高溫讓她回神。
她警戒地抱回顧雪,又把藥給顧若熙,讓她幫手喂一下。
她如何能拿孩子們的生命冒險?
書裡寫得明顯白白,流民湧入通州後遭到虐待,怒而暴起,趁著保衛輕敵直接血洗通州。原主當時也剛幸虧城內,嚇得躲進了一戶人家,才避開,還差點被人給強了。
阮池歡臉都聽綠了。
她眸間儘是不悅,抬手指著城門上偌大的通州二字:“你的目標地已經到了,既然我們兩清了,那就江湖不見。”
阮池歡心一沉,這是碰到攔路擄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