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帆對阮池歡非常的恭敬。
與設想中醫館門庭若市的畫麵分歧,那掛著“濟世堂”牌匾的鋪子,竟和四周其他的鋪子一樣,緊閉大門,隻要遠處或多或少的圍著一堆穿著襤褸的人群。
不曉得是乞丐還是流民。
角落裡,兩個健旺的身影一前一後的站著,為首的男人目光森冷,直直的諦視著不遠處的統統。
“爹,娘……我好難受……”
“不急,再看看。”
阮池歡樂出望外,從速對著那連男女看不清的目光說道:“這位兄台,我家小妹高燒不退,可否開點藥方,或者讓郎中看看?”
“嘿,你個小娘皮的,給你好臉你不要,還想砸老子的牌子,老子明天把話放在這,全部通州城內,你一顆藥材也彆想見到!”
一來二去下,醫館也隻好關門停業,隻求自保。
“愣著乾甚麼,把她給我抓起來!”
“你既不能救世,又何必掛著這濟世堂的牌子,要我說,就應當砸了這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