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到碧衣少女的題目,隻淡淡地搖了點頭,實在分不出心力來對付她。
“冥頑不靈!”邱師叔對魔修的心狠手辣深惡痛絕,不過他彷彿顧忌著甚麼並冇有當即要了魔修的命,隻對著魔修的胳膊處虛虛地劃了一下,那魔修的胳膊就從他的身材上脫落下來,流了一地黑血。
四周是一片荒地,因為冇有原主的影象,肖重之並不清楚現在的處境如何,但他曉得,如果再不采納甚麼辦法的話,他頓時就要像原主一樣被凍死了。
一邊的碧衣少女明顯冇有體味到邱師叔這類糟糕的表情,見魔修已經被毀滅,頓時規複了先前跳脫的性子,腳步輕巧地走到肖重之麵前,麵帶迷惑地問道:“這位……師弟,你還好嗎?”無怪乎碧衣少女遊移,她是門內長老的女兒,資質出眾,小小年紀就已經有煉氣八層層的氣力,天然是冇見過修為平平的原身的。
而此時,令那些植物驚駭的東西終究來到了肖重之的近前,是一個裹著陰風的人,他身上穿戴一件破襤褸爛的黑袍,神采發青,肖重之倚靠在樹根邊,已經猜出這是一個魔修,並且還是一個受了傷的魔修。
肖重之被他節製著,目光卻一向定在魔修的身上,見他倚在樹上的那頃刻較著地鬆了一口氣,已然明白這魔修怕是已經是強擄之末端,現在抓著他彷彿也並不是為了殺他。肖重之一貫不是甚麼坐以待斃的人,心中有了猜想以後悄悄地變更起家上僅剩的靈力來。固然方纔接辦這具身材,但修士靈力運轉的體例都是大同小異的。
魔修僵著一張臉,痛急,不過卻硬起地冇有多說甚麼,隻漸漸地爬動了下嘴唇,以後離他極近的肖重之纔看清楚了他所說的話:“我死也不會便宜你這個偽君子……”說完以後整小我猛地一震,黑血不斷地從他的七竅中放射而出,剛好有一股黑血濺到肖重之的眉心,肖重之身材顫抖,隻感覺有甚麼東西順著那股黑血進入到了他的體內。
而邱師叔像是想到了甚麼,當即蹲下身在魔修的衣物內翻找起來,魔修的屍身在他元神自毀的那一刻就化作一灘血水,不過魔修的儲物袋倒是好好的。因為原仆人已死,邱師叔不費涓滴力量就翻開了儲物袋,不過他的神采卻越來越丟臉,這儲物袋裡並冇有他要找的東西。
“謹慎!”為首的中年人看到這個景象,神采微微一變,立即將少女拉到了一邊,對著放射而來的黑血揮了揮袖子,隻半晌那袖子上冒出一陣黑煙,化成黑飛隨風而去,中年人的臉刹時黑了,明顯想到了這黑血射到少女臉上的結果,一邊的少女臉上也白了,隻張口訥訥地叫了一聲“邱師叔”,便待在一邊不再開口說話,較著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