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識海處卻穿來陣陣壓力,肖重之麵前一亮,這質料竟然對神識能夠形成威脅,那製成寶貝以後說不得能傷到神識。
這麼想著,肖重之看的更加細心起來,被火焰包裹著的石頭漸漸地熔化開來,內裡黑漆漆一層漸漸掉落,內裡本來的形狀閃現出來。被包裹在玄色外皮以內的是一塊紅色的晶石,小巧剔透,晶石的中間恍如有藐小的火焰在跳動。
肖重之並不笨拙,當即認識到先前的血陣有題目,將他放下,肖重之席地坐在地上,察看起之進步入識海中的血陣。找到正大光亮占有在識海正中心的陣法不過是斯須的工夫,不過這陣法卻非常的古怪,因為接管了奧秘傳承的乾係,肖重之對陣法也有研討,但這個陣法的佈局他從未見過,觀其形狀和走勢,有點像上古的陣法。陣法的核心是兩條交叉在一起的長線,細細看去似披髮著金光。
這孩子確切有古怪,肖重之固然現在隻要煉氣五層,但對於一個冇有修為,理應是一件非常輕易的事情,但男孩的命硬得很。
他並不想將本身的命與一個不熟諳的人綁在一起,但顛末先前的鬥法,他受傷極重,體內靈力不能運轉,在危急四伏的清影界底子活不悠長,隻能動用從上古密境中獲得的左券,將本身與麵前這個陌生人綁在一起。
火焰暉映下,本來有些泛黑的斧身漸突變成了青色,肖重之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塊靈石接收了以後加大了靈氣的運送,斧身垂垂熔化開來,變成一灘青色的液體浮在肖重之的麵前,肖重之還是不曉得這液體是甚麼東西。
彷彿是感遭到了肖重之給他的壓力,男孩從身後取出一物向肖重之揮來,銀光閃過,肖重之反射性在麵前建立一個靈氣壁反對進犯,但那銀光卻在肖重之前消逝開,底子冇有打仗到靈氣壁。
處理了焰石的事情,肖重之拿起了中間的開山斧,如陳凡所說,這開山斧確切不能利用靈氣,與凡人的兵器無異,但這質料卻古怪的很,神識看不透,又模糊有靈氣浮動。
“肖重之。”
“玄墨。”
肖重之展開眼,深吸幾口氣,纔將胸中的氣悶壓了下去,冷冷地問道:“這左券如何消弭?”
處理了寶貝的事情,又有了能夠供他修煉一段時候的靈石,肖重之的表情非常好,不過這類高興在聽到煉器室外兩人的聲音時減弱了很多。
本來他還在悔怨,不過聽到肖重之的威脅,他倒放心了,無它,他所求的不過是活下去,這麼想著,他嘴角翹了翹,罕見地暴露了一個笑容:“你放心,不會有那麼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