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抬手就拍了他的肩膀,“為甚麼不喚醒我?”
就是因為認出來了他才震驚,那身衣服但是明晃晃地標記了他的身份。
以是雲似錦半點不擔憂兩人的會透露,也不擔憂侯仔會不會思疑。
趁亂堵截捆綁將侯仔吊起的繩索,待人落下的時候,他眼疾手快將人接住,然後扛在身上就鑽回了草叢,消逝不見。
雲似錦更不敢隨便轉動,直到池夏展開雙眼,樹林外都有微光從裂縫中暉映出去。
可謂是半點骨氣都冇有。
至於軍團長為甚麼一次都冇醒,雲似錦曉得定然又是池夏做了甚麼,纔會如此。
隻因為她信賴雲似錦不會說出去罷了。
抬手搶過番薯,另一隻手俄然扣住雲似錦的腦袋就按到了她的腿上,語氣惡狠狠的,“給我睡覺。要不然明天你就彆想解纜了!”
全程不超越十秒,除了池夏冇人看到。
曉得雲似錦曲解了,池夏笑著解釋道:“這可不是我找上門的,是我在撤退的時候他本身俄然撞上來的。
聽到池夏的話,雲似錦先是一愣,半晌才慌亂地移開視野,回身去措置侯仔身上的傷。
雲似錦明顯也想到了虎帳的那一些事情,也冇在多問,隻是兩人敏捷了分開,以防追兵趕來。
雲似錦那裡會錯過如許的好機會。
眼睛被擋住以後,睏意卻莫名其妙的來了。
將衣服往他身上蓋了蓋,池夏開端美滋滋地吃起番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