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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起看向她。

顧小曼反問道：“你們感覺這個政策今後會持續履行下去嗎？”

金燕的臉先是發紅，然後又發白：“應當，應當不會吧，我媽生了我三個哥哥纔有的我。”

“對不起金燕姐，我是不是嚇到你了？你彆怕，我就是把最壞的環境說出來。不過他是乾部後輩，必定不會太差勁的。”顧小曼怕她驚駭，又溫聲安撫她。

顧小曼又道：“我乃至思疑他不止三個姐姐，另有彆的姐姐，被弄死或者被送走。實話實說，有幾家冇有冤死的女孩？我爺爺說他上頭連續有四個姐姐都被親媽扔馬桶裡淹死了。比及留下第五個女兒，才又生了兩個兒子。”

顧小曼一邊用飯一邊道：“等會兒你們吃了先歸去，我出去一趟。”

許硯秋被回絕，冇有勇氣再問她去做甚麼，低下頭持續用飯。

馮裕安睨了許硯秋一眼，笑容帶著戲謔。許硯秋怕他胡說，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