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就把王香萍的眼淚說下來了,她狠狠擰了一下許德貴:“都怪你之前出的餿主張!”
爸,你就算給小梅找個正式工又如何樣,一個月幾十塊,日子緊巴巴的。並且外埠來的小子還要靠著我們家,一邊靠著我們家一邊嫌棄小梅是個人工,那不如我們去趙家試一試。我曉得趙老闆之前巴心巴肺想把國棟送出來當個個人工,申明他很看重有事情的人。我們家現在四個有事情,在龍湖鎮也還能夠。”
許德貴對著小兒子勉強笑了笑:“小秋,我曉得你是個好孩子,但你今後也會有你本身的家。等你做了父母就曉得了,你有甚麼好東西都會想著先給本身的孩子。我總不能讓你為了你mm,委曲你本身的孩子。”
許德貴看向兒子。
許硯秋安撫父親:“爸,我能瞭解你,咱彆說出去就好。”
許德貴歎口氣:“是我冇本領,隻能在保衛科混。保衛科裡都是些冇上過學的粗人,凡是我能去彆的分場,也能往本技藝底下扒拉兩個上過學的年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