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耀宗忙道:“耀堂,快彆喊了,丟人!”
顧小曼大聲道:“四嬸子,你和劉翠花的恩仇,關我家的狗甚麼事?我家的狗又冇招惹許四叔!”
“我家的狗可不是普通的狗,它是我景元的耳朵!要不你今後每天陪著景元?我就不問你要錢!”
顧景華瞥了一眼顧小曼,咬了咬牙冇有說話。
顧耀堂哼一聲:“那我不管,要不給我五十塊錢,要不給我三百斤糧食。”
顧耀堂不乾:“不可,明天就給我,我冇時候跟你閒扯。你們這些黑心爛肺的東西,連聾子都欺負。許德美,你起碼要給我五十塊錢!”
許德美一張老臉漲得通紅:“小曼,你胡說甚麼呢!”
顧小曼嘲笑道:“好啊,不承認是吧,彆等我開口罵人。我罵起人來可不像景華如許簡樸。過幾天我就要去省裡上學,我找一家報社,把你們兩家偷男人、下毒這些不要臉的事兒全數抖摟出去,我看你們兩家人今後出門是不是要在臉上蓋個豬屁股!”
許德美的嘴唇動了動,他想辯白,但他曉得本身已經冇法辯白。他兒子偷藥的時候被人看到了,他老婆給安然下毒的時候也被人看到了。
許德美想罵老婆,可他不敢,因為是他招惹劉翠花在先。
“耀宗在呢。”許德貴先跟顧耀宗打號召。
中間許德美的兄弟幫腔:“耀堂,德美受了傷,要不如許,明天先如許,轉頭讓他把狗錢和醫藥費給你送去?”
顧景華哼一聲:“小曼姐,是陳秀英毒死你的狗,跟我又冇乾係!”
陳秀英辯駁道:“顧耀堂,一條狗罷了,你要三百斤糧食?把你賣了也不值三百斤糧食!”
“我管你是不是不謹慎,賠錢!”顧耀堂比來打牌正缺錢。
許德貴走到他麵前,當著全村男女老幼的麵,敏捷抬手抽了他一個嘴巴子。
誰曉得顧景華這麼狠,公開買了兩包老鼠藥放家裡,每天在村裡敲洋瓷盆,威脅要毒死下毒人的一家人,還要毒死那些知情不報的目睹者。
說完,顧耀堂伸手從兒子手裡搶過棒棰:“傻種,就曉得拿棒棰,我看你就像個棒棰,明兒你就帶著你奶來你許四叔家裡用飯,吃夠三百斤糧食再歸去!”
顧景華很快就找到陳秀英頭上,陳秀英當然不承認。
說完,他一腳把許德美從椅子上踹下來!
他就直接毒死陳秀英家的三十多隻雞,一隻不留!
村裡人都憋著笑,這父女兩個不愧是一家子,罵人的話都一樣。
畢竟劉翠花冇撐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