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兩個才進屋,隔壁許硯秋端來了兩碗稀飯:“小曼,景元,喝點稀粥。”
許硯秋內心歡暢起來,隻要她肯讓他對她好,他甚麼都情願做。
顧小曼冷靜地看著他,許硯秋也看著她,半晌後垂下視線:“中午你彆做飯了,我給你送點。”
許硯秋又道:“早上我去打豬草的時候,多打了一些,放在你家廚房呢,明天你就彆出去了,有事就叫我,我和小安子都在隔壁。”
顧景元喝了幾口稀飯,吃過了藥,又躺在床上睡著了。顧小曼將他的簾帳撩起來,不敢給他扇風,隻能冷靜地陪著他,偶爾用溫熱的毛巾給他擦擦額頭和太陽穴。
顧耀堂嗤笑一聲:“那就要問問你了大嫂,你獲咎了誰,人家要如許害你。”
顧耀堂終究醒了:“咋了?不就死了條狗,如何還發熱了?這個傻種!前次發熱變成聾子,此次彆變成了傻子!”
顧小曼給他一大碗飯:“彆罵了,我哥內心難過得很,你快用飯。”
不等她開口,顧耀祖急倉促趕來。
然後依依不捨地分開了顧家。
顧小曼反問道:“你感覺會是我大伯孃麼?”
顧耀堂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幸災樂禍,徐春梅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安息了好久,顧景元終究復甦些。
徐春梅回道:“耀堂,你家辦酒菜,我和你大哥,另有景財景田,是不是重新忙到尾?”
顧耀堂一遍罵一邊起家,然後背起兒子往鎮上而去。
正說著呢,外頭傳來徐春梅的哭罵聲:“景元,景元,你這個聾子,我美意餵你的狗用飯,你賴我毒死了你的狗!”
顧耀堂呼啦呼啦把幾口飯吃完,把碗一扔出了堂屋門:“大嫂,如何又來罵我景元?他的狗被人毒死了,嚇得發了高燒,我早上揹他去衛生所才注射吃藥,你要再給他罵發熱了,我就把他送你家去,你替我照顧!”
謔,他長進了!
顧耀堂一邊吃一邊道:“可惜了,要不是毒死的,還能吃狗肉呢。”
“等一下。”顧小曼喊了一聲,然後去了廚房,把明天剩下的兩塊豆腐連盆子一起給許硯秋,另有兩把粉絲。
顧小曼顧不得他那些心機,寸步不離地坐在兄長身邊。
顧小曼點頭:“好,那我就一事不煩二主,你多給我送點,我爸能夠也會返來,他早上就冇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