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飄零著孩老練嫩的嗓音:“那你幾時死呢?”
這可如何辦呢?
“啊……!”餘秋驚叫著跑了出去:“爹,哥,鬼,有鬼啊!”
“我不會的,我不會的,我不健忘,小鬆,你快歸去。”
“我……小鬆,你是要餘穗那把傘嗎?阿誰,要不然,改天我讓餘穗燒給你,好不好?”
窗戶紙上已經映上了晨光,外頭也有夙起鳥雀的聲音。
俄然,一隻冰冷的手伸過來,捂住了她的嘴。
小孩的兩隻腳還一蕩一蕩的,看起來分外高興。
但是很奇特,喉嚨像是被封住了,嘴都張不開,完整喊不出來,隻餘下嘴皮子打著顫,被動的看著麵前的氣象。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餘秋幽幽的醒了過來。
她把手拿上來一看,手指上插著一小片玻璃。
這是人可駭到頂點纔會有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