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穗想到明天的事情，不由找孫玉英求證：“娘，說到這個，我恰好想問問你，阿誰餘老九，年青時候對家裡人好嗎？”

“你也真是的，之前的年代，哪有動不動就去病院的？誰吃壞東西吐就得去病院啊？”

餘穗探頭看，餘程揉著眼睛站在門口。

“你……唉，穗兒啊，你如果前幾個月問我，我可不跟你說如許個，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事，女人家要少聽。不過現在，你算是嫁了人了，曉得甚麼是錯的也行。他阿誰婆娘，我聽那些老太婆們扯閒篇，說是和老章魚就有首尾的。”

“但是，你不是說還吐血嗎？”

餘穗頓時下了床，衝疇昔擰他耳朵：“你可給我復甦點，現在百口都要你去上高中，必須去，不但得去上高中，還得學習好，你如果學習不好，我用大棍子抽你！”

“餘老九？”孫玉英想了想：“如何提起他了，你要曉得他年青時候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