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這麼忍又有甚麼用?我男人勾搭上了廠裡的女人,不曉得如何的搞大了肚子,如果讓人曉得,那女人不是就不能活了嗎?我男人就每天逼著我仳離,我不肯,他就打我,打得實在不可了,你看,這些,都是他打的……”
這都是好了又傷,傷了又好纔會堆集下來的陳跡,可見被打很多重。
不然這春季也怪冷的。
中間一向看著的蔣蘭蘭都喝彩起來:“小姨,她活了,她‘咕’如許一聲呢。”
“她爹孃是隻顧兒子的,幾個姐姐都不敢回孃家,就她,長得好,嫁了個城裡人,還能常常返來看看,不過她阿誰弟婦婦是出了名的短長,仳離了必定不會有好神采,不像我們家,爹孃都是心疼我的,另有你護著我,弟弟臨時也還小,要不然,我不也是冇活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