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染正這麼想著,就聽陳桂芳嗤笑了一聲,“偏疼?就算我真的偏疼,這麼些年是誰在占便宜?
阿誰時候,你如何不說我偏疼?”
夏季黑的早,還冇吃晚餐,但內裡已經是黑漆漆的一片了。
這個時候的地痞罪是很重的。
話說得好聽,實在就是想讓她早點搬出去。
聽到這話,薑染無聲地扯了扯嘴角。
薑染纔在炕上坐下,陳桂芳就期呐呐艾地走了出去。
這下,陳桂芳也顧不上活力了,趕快扣問,“結婚?甚麼時候?”
從險象環生的季世穿到了這裡,不但有錢有吃有喝,另有老私有鼠,人生頂峰也不過如此了。
“染染快來用飯!你這都領了證結了婚的人了,能在家吃的飯也少了,趁著現在多吃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