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慎表弟,久仰大名了。”鄒景曜拱手。
“不能。”張淮慎起家,“侯府承諾過國公府,大伯父一脈隻能有淮危一條血脈,平陽侯府將來的主子,也隻能是淮危,過繼?祖母怕是想不到這意義吧,是誰教唆了祖母呢?”
“六年前他就來都城了,五年前他租的院子著火了,我想著你曾祖母也死了,家裡空得很,乾脆讓他來陪我聊談天也好。”
張淮慎嚥了咽喉,還冇做出反應的時候,手腕就被張淮危拉著,進了侯府大門,
隻是他當時在北地有公職,已因著盼哥兒擔擱了五日出發,再則他不走,謝浮光也不走,述職將領無端遲誤歸程,可視為謀逆。
鄒氏笑容凝固了下,鄒景曜趕緊跪了下來,“表弟息怒。”
鄒氏直腸子,冇聽懂這話裡彆的意義,“就是啊,我此前還想著把你表兄過繼到你大伯父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