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先生聽她在耳邊輕微的喘氣,整條龍都有點受不住。
她拿了一大塊帕子, 先把龍先生的頭髮擦了擦, 擦到半乾,木桶裡的水也有點涼了, 牧彎彎把床上的墊子收了起來, 鋪上一塊之前籌辦好的大毛巾。
龍先生聽著她疼痛的抽氣聲也從不成描述的觸感中回過了神,放入迷識,看她垂著頭,抖著被砸紅的手摸了摸被刮破了的衣服,一下就慚愧了。
接下來兩天的氣候都還算不錯,固然氣溫降了下來,但幸虧冇下雪,牧彎彎算著日子,帶著這十幾天存下來的靈植和刺繡,出門了。
見到牧彎彎過來,紅葉欲言又止,朝她眨了眨眼,一起小跑著牽來了牛車。
拂柳是真的被人害了。
牧彎彎摸了摸帷帽,“宗叔,你看......”
“敖雪大人脾氣暴,當場變成龍形把人給吞了。”
他應當謹慎一點的。
固然他不是用心的,但確切讓她疼了。
龍先生的後背撞在玉床上,收回“砰”的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