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嫁給了殘疾暴君_24|二十四條龍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啊,鄒媽媽我錯了。”白水瑤一下子捱了一下,疼的眼淚汪汪的,倉猝告饒。

在牧彎彎溫熱的手指穿過他頭髮的時候,龍先生暈乎乎的想。

隻是有人歡樂有龍愁,實在早在雨停了的第一天,龍先生就開端禱告,天不要晴。

畢竟這幾天一起睡的時候她每晚都要擔憂本身會不會壓到龍先生的尾巴,睡的非常拘束,現在終究能夠和龍先生分開睡了,牧彎彎還是很歡暢的。

她在龍先生之前的偏殿書房裡找到了還剩下一點的筆墨,每天定時記取日子,現在紙上多了七道整齊的印記,代表著時候的流逝。

龍的逆鱗和那邊也是不能隨便亂碰的。

前幾天還好,隻是手和手交疊在一起,但這兩天她更加過分,直接抓著龍先生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牧彎彎每天起來都非常難堪。

她恨麵前的這個鄒管事,每天都想著要如何樣才氣把她搞死,另一方麵,她更加恨當初冇有和她替代的牧彎彎。

她那裡是本身睡的迷含混糊的時候去占龍先生便宜的,明顯是龍先生仗著這些日子靈氣充沛,右手除了知名指和小指外,食指也能夠動了,每晚都紅著臉花很多力量去抓她的手。

龍先生耳根有點熱,他想起來了,她還摸過了他的尾巴,從鱗片的潔淨程度上來看,彷彿連逆鱗和某個不能碰的處所都趁著他昏倒的幫他擦洗過了。

憑甚麼從小到大她在內裡就要用丫環的身份示人,要不是她娘死的早,那裡還會有牧彎彎母女的事?她牧彎彎本來就欠她的,白白占有了那麼多年牧府大蜜斯的身份不說,現在牧府敗了,冇有父親給她撐腰,那牧彎彎就爬到她頭上來了,真真讓人活力。

白水瑤實在不曉得禁地裡有甚麼奧妙,但是她隻曉得本身現在每天就隻是做一些雜活,苦不堪言。而她之前在幾個管事媽媽談天的時候聽了一耳朵,這些能夠收支禁地的侍衛,最弱的也都是三階逼近四階的氣力。

偏生男人才吃這套,女人特彆是鄒媽媽這類性子扭曲又妒忌小女人的中年管事就非常討厭白水瑤這類人,當下不但冇有停動手中的鞭子反而有抽了她一下,滿臉煞氣的說,“你打個水打半天,是死人啊?是不想吃晚餐啦!”

“龍先生,今晚你便能夠不消和我擠在一起了,高興嗎?”牧彎彎抱著曬乾的被子出去,看著躺在玉床上的龍先生,忍不住說。

白水瑤快意算盤打的啪啪響,一張都雅的臉更加現豔動聽。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