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嵐在電話裡也讓她擔憂,說呂芬不會針對她,她還真不怕呂芬,隻是不想打仗言嵐罷了。
――算了,他這幾天表情不好,還是反麵他計算了。
夏千遇已經回身走了,她還現在到處看言嵐不紮眼做甚麼,有更大的難事等著呂芬母女,正如那句話說的彼蒼饒過誰。
隻要一想到這個,她就忍不住一陣惡寒。
夏千遇錯愕中,呂芬已經出去了。
想到母親分開人間前的那幾年的煩悶,言墨的薄唇又抿了抿。
與其兩人都謹慎翼翼痛苦,到不如放她分開。
有甚麼話不能劈麵說,還非要見麵,必然也不是讓人輕鬆的話,何況想到言嵐的出身,夏千遇也本能的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