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天緊貼著冰冷的水缸壁,粗糙的陶土摩擦著他的後背,帶來一陣不適的刺痛。
蕭府的走廊蜿蜒盤曲,夜色覆蓋下,雕梁畫棟如同暗藏的巨獸,投放工駁的暗影。
他暗罵一聲,正焦心腸尋覓其他東西,俄然聽到遠處傳來蕭語嫣的吼怒:“該死!他竟然不在房間裡!”
他剛想鬆一口氣,卻俄然聽到密室深處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甚麼東西在匍匐。
她們的目光掃過之處,氛圍都彷彿固結成冰。
他感到一種冒險的刺激感,腎上腺素飆升,彷彿置身於一場驚險的遊戲當中。
他瞅準機會,貓著腰,沿著牆根的暗影,悄無聲氣地溜走。
千鈞一髮之際,隻聽“哢噠”一聲,銅鎖回聲而開。
他謹慎翼翼地挪動了一下身子,試圖讓本身伸直得更緊一些,水缸四周的空間狹小而壓抑,他感受渾身都變得生硬起來,像是一隻被困在籠中的野獸,等候著未知的運氣。
冷風穿堂而過,收回嗚嗚的低鳴,像是鬼怪的低語。
夜色如墨,蕭府內,幾盞燈籠搖擺著昏黃的光芒,將四周的樹影拉得頎長。
就在蕭雲天感受本身將近堵塞的時候,蕭清月俄然開口說道:“姐姐,我記得……後院彷彿另有一個處所平時很少有人去……”
蕭雲天透過水缸邊沿的裂縫,看到了姐姐們鋒利的眼神,像是鷹隼普通,掃視著每一個角落。
他用儘滿身力量,將全能鑰匙掰彎,試圖撬開鎖孔。
心跳如擂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