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來看著端王臉白的不普通,就內心揪著,一聽高寒的話,不由又看了疇昔。
還得是這個兒子,最是靠近他。
說完,他抬開端來,眼中儘是自責和懊悔,暗中卻在細心察看皇上的反應。
“定王殿下如何來了?聽著您的咳嗽還不好,可要宣太醫來給您診下脈?”
並且端王的神采白的不普通,內心一軟,正要開口欣喜幾句,哪知內裡內侍通傳高寒來了。
墨晏辰暗自光榮,多虧阿錦給用的甚麼扮裝品,抹到臉上看起來慘白,但是能以假亂真。
尚未走到禦書房,就收到高寒用袖子把端王臉上二斤粉給擦下來的動靜。
看向墨晏辰時,皇上刹時就切換慈父形式:
想到這裡,皇上的神采愈發陰沉,彷彿能滴出水來。
“咳咳咳咳,高小王爺,本王身材不適,明天是奉父皇旨意進宮。”
“這纔對嘛,皇伯伯,小侄可冇混鬨。您看您看,端王這臉上不得擦了有兩斤水粉?”
他一邊扶著侍衛的胳膊艱钜地走著,一邊低聲嗟歎著,彷彿每一步都是難的。
皇上這話說的是一點兒不包涵麵。
“兒臣……兒臣不孝,一向臥病在床,未能進宮給父皇存候,還望父皇恕罪。”
“哎呦,好香啊!”
皇上獵奇地接過禮品,悄悄翻開一看,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欣喜和讚美。
“江山永固……”皇上細細咀嚼著這四個字,又細心察看著玉快意上的薑山,不由展顏大笑,
皇上不由抬手虛指著他,笑了起來。
“兒臣給父皇存候。”
隻見他快步把剛出去就放在小幾上的精美的盒子,謹慎翼翼地捧到皇上跟前,滿臉堆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