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胎單身二十幾年的邢昊東,第一次遭到這類刺激。
“就這?你們好歹也是豫省數一數二的歌舞廳,連幾個像樣的男侍應都冇有,像話嗎?”
黃德華和夫人前一分鐘才手挽手出去,後一分鐘就各自玩嗨了。
冇過量久,邢昊東身邊的舞女一個個地“醉倒”在沙發上,他看了眼腕錶,立即扣上襯衣鈕釦,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邢昊東悄悄吸了口氣,雙手按在操縱檯上,手臂上很快就暴起好幾段青筋。
回想起前幾次,麵對她的挑逗,他像毛頭小子一樣畏縮、啞忍,邢昊東頓時咬牙切齒,真恨不能直接衝疇昔,把她當場正法。
他彷彿啞忍了好久,把她緊緊地圈在懷裡,壓進了床褥裡。
他冷靜地取出開鎖東西,連開了幾扇門,終究摸到了監控室。
“但是,他們是保鑣啊!”工頭萬分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