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看了一會兒,身材也不由得變得炎熱起來。
多日不來,這裡的工頭已經換了人,薑明心找不到前次阿誰高大威猛的,正不滿地逮著新來的工頭找費事。
成果,門剛解鎖,邢昊東就從內裡闖了出去,一個閃身來到她身後,快速關門上鎖,薑明心瞬時墜入一個堅固而溫熱的度量。
她斜睨了工頭一眼,晃了晃手中的紅酒:“這還要我教?當然是要帥的,有肌肉的,能讓人麵前一亮的……”
薑明心本日穿了一件火紅的單開叉旗袍,雙腿交疊,斜斜地靠坐在沙發上,均勻的大腿暴露一抹烏黑。
一陣短促的粗喘過後,他把這份錄相帶麵無神采地丟進了渣滓桶。
火紅色的旗袍襯得她美豔非常,在氤氳的燈光下,單手搭著一名男侍應的肩膀,輕巧地扭動腰肢,擺佈扭捏,跳出極具有韻律感的舞步。
邢昊東悄悄吸了口氣,雙手按在操縱檯上,手臂上很快就暴起好幾段青筋。
很多人都在感慨,做他的老婆真不幸。
邢昊東用速記法將這些內容全都記了下來,剛要轉成分開,驀地想起了甚麼,從儲物櫃裡找到他們第一次履行任務時的錄相帶,把它放進了錄相機。
工頭見她胃口這麼大,嘴角抽了抽。
薑明心“唔”了一聲,想要伸手抵住他,哪曉得她平時還算大的力道時候卻被完整禁止住了,如同螞蟻撼樹,毫無竄改的能夠,邢昊東死死鉗製著她,也不曉得用了幾分力道。
薑明心聽著耳邊連綴不斷的喘氣,心跳停滯,大腦一片空缺。
搖擺在一群黑皮的男人中間,薑明心本就烏黑的皮膚更顯白亮,身材肥胖但該飽滿的處所非常飽滿,腰細胯寬,令邢昊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日沐浴後,她暴露著一雙大長腿,從霧氣中走出來的模樣。
薑明心倉猝拋棄手裡的錐子,用腳踢到床底下,走疇昔把門鎖翻開,推開了一條縫。
他彷彿啞忍了好久,把她緊緊地圈在懷裡,壓進了床褥裡。
回想起前幾次,麵對她的挑逗,他像毛頭小子一樣畏縮、啞忍,邢昊東頓時咬牙切齒,真恨不能直接衝疇昔,把她當場正法。
恰好這位獲咎不起,是奎哥特地交代過的高朋,他隻能硬著頭皮出去,把本日當班的侍應生都給叫了過來。
黃德華本日也叫了特彆辦事,一件黑襯衫緊緊地繃著,三顆釦子敞開,暴露模糊流利的胸肌線條,烏黑的眼眸好像深海,暗潮湧動,性感勾人。
兩人從速鎖好監控室的門,趁便也拉了兩個舞女自進了男賓區的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