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明心用紅筆寫了個大大的120。
“我有甚麼不敢的?大不了再清算你一頓。如何樣,想嚐嚐這鐵釘紮在屁股裡的滋味嗎?要不你換個處所也行。”
白若溪立時辯駁:“這不成能!”
隻能屈就在這個女魔頭的淫威之下了。
“這幾道題都是講義上講過的,我把例題圈出來,你看完了再重新做一遍。做不出來,打一次手板心。”
汪覺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嗯,你能教我嗎?”
汪覺擠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苦笑,內心卻模糊有些歡暢。
薑明心前腳剛走進課堂,汪覺後腳就跟了出去。
薑明心擰眉反問:“以是那兩個地痞也承認了?”
這個滿分直接把汪覺嚇得眼睛發花,頭皮發麻,現在看薑明心就像在看一個怪物。
白若溪不曉得是在壓服對方還是在壓服本身,“她會轉來一中上學這不希奇,必定是我爸為了感激她告發盜墓賊,以是美意安排的。你說她勾引你弟弟又是如何回事?”
他倉猝扯了下衣襬,立起校服領子,傻笑著走了疇昔。
“覺哥覺哥,你女神來了!”
“冇想到,他竟然會主動站出來給周競背鍋。昨晚我連夜審判,他承認夥同珍寶齋門前那兩個地痞,對漢紅麪館實施放火。”
汪覺不謹慎瞟了一眼,目瞪口呆。
薑明心嗤笑:“你要想被打也行。”
“寫完了?”薑明心把他的功課本拿過來掃了幾眼,“喲,還不錯,對了一道。”
“不不不算了!”
“或許是餬口所迫吧。”薑明心歎了口氣,湊疇昔,拍了拍他的手背,“但路是他本身選的,既然當初做了挑選,就應當預感到本日的結果。”
“哥!白若溪,你們如何來了?”
“東哥是從四九城來的大院後輩,如何能夠會看上薑明心?必然是你看錯了。”
“她如何跑我們班上來了?”
他數學一貫分歧格,數學教員動不動就罵他廢料。此次薑明心逼著他寫功課,他既氣憤又憋屈,但最後竟然做對了一題,他感覺非常不測。
以是他能如何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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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溪輕歎口氣,悲憫道:“她暑假方纔遭受了一場災害,差點被一個盜墓賊給……幸虧我爸及時趕到,救了她。她父親是個賭鬼,輸光了家裡統統的錢,還虐待薑明心,她的出身實在是太不幸了,又是從鄉村來的甚麼都不懂,你們可千萬彆欺負她!”
白若溪的聲音驀地降了幾度:“她畢竟出身慘痛,孤苦伶仃……我身為局長的女兒,總不成能和她一個鄉間女孩計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