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通電話總算是結束了。
客堂內,正在吃早餐的白若溪也聞聲了電話裡的內容,衝動得小臉緋紅。
邢昊東安閒不迫地解釋,“您聽我說,打草驚蛇當然有弊端,但就現在的環境而言,卻一定是一件好事。”
邢毅擰起眉頭,“這話如何說?”
“以是我賞識她,佩服她,想多幫襯點她如何了。”邢昊東低垂視線,俄然間勾起嘴角:“您不曉得,我先前在薑家屯就遇見過她一次,那會兒她拿著一把鐵釘,籌辦跟盜墓賊硬碰硬,我當時就揣摩,誰家丫頭那麼虎呢。”
“白局長,那費事您持續跟進,催促法院那邊儘早開庭審理。另有那些在逃的盜墓賊成員,也請您抓緊時候追捕,千萬不要鬆弛。”
邢昊東把年老邁搶了返來,站得筆挺,“您有甚麼唆使?”
他歡暢極了,轉頭就把這件事奉告了白繼文和白繼武,叮嚀他們到時候必然要好好表示。
“邢伯伯好,邢昊東阿誰兔崽子喝醉了,現在還不省人事呢,要不……”
“你另有臉說?是誰親口承諾,說要暗中調查,毫不打草驚蛇,到時候連鍋端,一舉摧毀神都的盜墓黑權勢團夥?”邢毅氣得吹鬍子瞪眼,“還記不記得離京之前你是如何對我包管的?”
邢昊東無法地撓了撓耳背,“冇有,您彆聽我姐誇大其詞。”
“您這是那裡的話,我如何敢……”
邢昊東哭笑不得:“我就是感覺她跟我挺投緣的,閻老二那麼一個大老爺們,她手起刀落,直接把牲口的二兩肉給剁了,您說厲不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