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出事了,出大事了,我得去探聽一下環境。對了,你從保險櫃裡拿兩千塊現金出來,不管如何樣,我得把人先撈出來。”
他如何也冇能想到,庭審才方纔結束,對方在這麼短的時候內就展開了行動。
嘎吱一聲,邢昊東把車停靠在路邊,重重地砸了一下方向盤。
“這麼晚了你去哪?”
聽著他冰冷的詰責,薑明心不由頭皮發緊。
沉默半晌,他終究下定決計。
方倩嘲笑一聲,調侃道:“你要去撈誰?你阿誰上不得檯麵的堂妹夫?還是你堂妹夫他們一家?周奎你腦花漏了是不,我早提示過你不要太信賴他們伉儷倆,蠢得跟豬一樣,還總喜幸虧外頭打著你的名號糟蹋人,遲早攤上大事!”
“我說過的,老班長重情重義,他在軍隊不要命地拚,也是想往上多走幾步,今後能讓她媳婦過上好日子。”邢昊東調侃地勾唇,“哪曉得,她一聲不吭就跟彆的男人領證了,哪怕給老班長一次機遇呢,我也不至於記恨她。我不是要找她算賬,隻是想劈麵問清楚,當年到底為甚麼要丟棄老班長?”
薑明心緊抿嘴唇,一時候進退兩難。
現在,閻老二和他二叔傢俬藏出土文物的證據已經放在結局長的辦公桌上,這要他如何辦?
邢昊東沉默半晌,反問:“那你的意義是,周素雲半點錯處也冇有?”
見她無言以對,邢昊東心底模糊竄上來一團肝火:“既然你已經找到她了,為甚麼遲遲不說?怕我揭穿她無私的真臉孔,粉碎她現在幸運完竣的家庭?”
這話一出,副駕駛上的江斌頓時驚醒。
“東哥,我能問你個事兒嗎?”
細心一揣摩,垂垂沉著了下來。
“你找到她了,是吧。”
“我不是這個意義,隻是對待事情我們不能不能客觀一點,不要帶有太多的小我情感?畢竟周素雲到底為甚麼要跟老班長分離,誰也不曉得。毛主席說過,冇有調查就冇有發言權,你還冇調查清楚,就遷怒於周素雲,對她成見是不是太較著了?”
“你……實在是專門賣力調查私運文物的?”薑明心對他身份又多了一層猜想,“能變更這麼多部分的人,你的權力必定不小吧。”
“你曉得嗎?我常常在夜裡夢見他,夢見他倒在血泊裡,就死在我的麵前。你們女人如何會曉得從戎有多苦?她說分就分,說嫁就嫁,而老班長卻要接受生命的代價!”
聲淚俱下,慚愧難當。
薑明心構造了一下說話,“你對周素雲究竟是個甚麼觀點?你的老班長捐軀了,我感覺非常遺憾,但這件事跟周素雲並冇有直接乾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