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實在是專門賣力調查私運文物的?”薑明心對他身份又多了一層猜想,“能變更這麼多部分的人,你的權力必定不小吧。”
方倩嘲笑一聲,調侃道:“你要去撈誰?你阿誰上不得檯麵的堂妹夫?還是你堂妹夫他們一家?周奎你腦花漏了是不,我早提示過你不要太信賴他們伉儷倆,蠢得跟豬一樣,還總喜幸虧外頭打著你的名號糟蹋人,遲早攤上大事!”
“家裡出事了,出大事了,我得去探聽一下環境。對了,你從保險櫃裡拿兩千塊現金出來,不管如何樣,我得把人先撈出來。”
一個市文物局的鑒定員倉猝追逐上來。
“那不如你奉告我,她到底嫁了個如何的男人?當大官的,還是富甲一方的發作戶?”
“東哥,我能問你個事兒嗎?”
“你倒是曉得惦記他們,他們在外頭放肆放肆的時候,顧及你的名聲了嗎?”方倩毫不客氣地狠戳他的肋骨,“你如何不想想,你二叔家此次如果啥事冇有,你就要費事了!如何的,嫌你這大隊長的位置坐得太熱乎,想起來風涼風涼?”
望著濃稠而烏黑的夜色,她俄然想起了周素雲。
“你找到她了,是吧。”
“局長,我實在是冇有想到……我阿誰一貫誠懇的二叔竟然能做出這類事來。他瞞著我勾搭盜墓賊,打著我的燈號給閻老二當庇護傘,這麼多年,我竟然毫無發覺。這是我事情的嚴峻瀆職,嗚嗚……我有罪啊!”
她指了指腳下的青銅器,止不住地感喟:“光是藏在他家裡的就有這麼多,賣出去的,私運去外洋的還不曉得有多少。”
見她無言以對,邢昊東心底模糊竄上來一團肝火:“既然你已經找到她了,為甚麼遲遲不說?怕我揭穿她無私的真臉孔,粉碎她現在幸運完竣的家庭?”
邢昊東再次沉默了,並且此次沉默的時候更長。
“那,那位女同道……你,你叫甚麼呀?在哪個文物局事情的?”
“我說過的,老班長重情重義,他在軍隊不要命地拚,也是想往上多走幾步,今後能讓她媳婦過上好日子。”邢昊東調侃地勾唇,“哪曉得,她一聲不吭就跟彆的男人領證了,哪怕給老班長一次機遇呢,我也不至於記恨她。我不是要找她算賬,隻是想劈麵問清楚,當年到底為甚麼要丟棄老班長?”
周奎愣住。
邢昊東的視野順著她小巧的鼻尖往下,不經意間落在她潮濕的唇瓣上,而後又刹時移開。
薑明心的眸色突然變冷。
邢昊東冷冷地斜睨他,“我讓你說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