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明心儘量垂眸不去看他,怕本身一個忍不住就紅了眼眶。
“不消擔憂,我冇事。”邢昊東拍了拍她的手,額頭上流下黃豆大的汗珠。
任務即將結束,她不想在這時候透露本身的身份。
看了眼腕錶,邢昊東對她點點頭:“另有一分鐘,我們直接出來抓住周奎,拿出帳本。”
“既然有保險箱,那鑰匙呢?你跟你哥那麼親,必定曉得鑰匙在哪的,對吧。”
“咦,黃先生,你如何在這裡,有甚麼事嗎?”此中一名嘍囉走了出來。
薑明心摸了摸他的褲兜,果然發明瞭一把鑰匙,卻冇有完整信賴。
薑明心環顧一圈,扯下電話線,把他的雙手反剪至後背,捆了起來。
而後撕下一段膠帶,封住了他的嘴。
“彆動!”
並上前將門反鎖。
惶急之際,周競總算是返來了!
如若真是重傷,他的神采何至於如此痛苦,連嘴唇都開端發白。
薑明心怕他狗急跳牆,又在他脖子上劃了一道更深的口兒。
至於暈倒的管帳,她用的迷藥能讓人昏倒四小時以上,不敷為慮。
“瞧你,妝都要花了。”
薑明心也隨之屏住了呼吸。
邢昊東艱钜地吞了口唾沫,啞聲道:“那小子,知名指上戴著指刀,我一時不查,讓他劃了一道小口兒……但冇乾係,血流的未幾,隻是傷的不是處所……”
薑明心的心不由自主地突突亂跳。
——這群雜碎,全都該死!
周競驚奇非常,剛想要抵擋,脖子驀地一痛,感受一股熱流淌了下來,頓時就傻了眼。
看到他衣服上灑落的血滴,她冇法自控地想到邢昊東剛纔所受的傷。
擒賊先擒王,隻要把他節製住了,周競這些烏合之眾必然能夠一擊即潰。
“臭娘們,你是警方的臥底!”
實在不可,她隻能撇下邢昊東,單獨突入密室,想體例擒住周奎。
薑明心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如何這麼慢?現在能夠帶我去結賬了吧。”
薑明心眉梢略挑,低聲道:“不是我急,是我老公急,他呀~急著歸去嗑藥。”
這要她如何不擔憂?
無聲的嚴峻,好似一根將繃斷的弦,扼住了他們的喉嚨。
“說,你們把帳本藏在哪兒了?”
“成心機,你哥保險箱的鑰匙,為甚麼你會隨身照顧?彆耍花腔,你該不會是……在誆我吧?”
“好好好,我聽話,我聽話!不是,黃夫人你這是要乾甚麼呀,是對我們的辦事有甚麼不滿嗎?有話好好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