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來之前,已經把金錠綁定在了搜刮欄上,伴跟著周競的挪動,麵前鮮明呈現了一條清楚的活動軌跡,以他剛纔分開之處為起點,劃出一段盤曲的線條,穿過監控室,到達另一個房間。
“好,我立即去叨教老闆。”周競拿起金錠,快步走向監控室。
除了顧明鋒又來騷擾了她兩回。
薑明心偷偷掐了他一把,喉嚨又乾又啞:“乾嗎呀,俄然壓過來,親得我腿都軟了。”
邢昊東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捏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辯便吻了上去。
他們就是探聽到今晚有重頭戲,以是才把行動時候定在今晚的。
視野裡,很快就呈現了密密麻麻的紅框。
邢昊東摟著她,低頭啄了兩口,又持續剛纔的遊戲,直到拍賣開端前,兩人都未曾分開男賓歇息區。
這周他都以這個為藉口,親了她無數次了,還來?
“我們想用金錠結賬,不曉得你們大老闆收嗎?”
他猖獗為她而沉迷,再也回不了頭。
邢昊東驀地發笑,冰雪溶解,一刹時迷倒了周遭好幾個年青女人。
一個大腹便便的粵商走過來,擠眉弄眼地打趣邢昊東。
她與邢昊東照手挽手走下台階,再次遭到美意接待。
邢昊東吻得很深好久,直到兩人都要缺氧,才勉強鬆開一點唇縫,讓氛圍鑽了出去。
想起邢昊東曾經進過監控室,薑明心便是一陣後怕。
邢昊東禁不住低頭親啄她敏感的耳背,“上禮拜吵架吵傷了,冇好好親,現在補上。”
薑明心望著他的背影,敏捷戴上蛤蟆鏡,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裡開啟了天眼。
冇法回絕,就隻能被迫揚起脖頸,共同他的行動,妖嬈的身姿頓時繃緊,閃現出一段文雅而性感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