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昊東抬手給了他一胳膊肘,語氣微冷。
發明麵前的女大夫對薑明心目露凶光,彷彿還想脫手,她頓時腦補了一大齣戲。
但這女人卻不一樣,既英勇又聰明,仗著有他在,執意要把他們送去派出所。
女大夫聽到這話,當場板滯,“真是……家暴傷情鑒定?”
薑明心不由得嘲笑起來,“你們這兒的醫護是聽不懂人話嗎?我說過了,我是來做家暴傷情鑒定的,冇有被侵犯!”
薑明心氣憤反問:“以是你們就專門挑單身的女同道動手是吧?”
薑明心就是那不幸的小白菜,頻頻遭受惡人逼迫,作為一個苗紅根正的女刑警,她必須庇護好她。
剛掛斷電話,薑明心的胳膊就被一隻手抓住了。
她篤定男人不是甲士就是差人,這會兒借一下他的勢,過後隻要誠心報歉,對方該當是能夠諒解的。
薑明心刹時紅了眼圈,倔強道:“我纔剛出來,冇還跟掌櫃的搭上話呢,他們見我孤身一人,上來就對我脫手動腳。要不是我跟你學過幾天工夫,隻怕早就……”
說完,她回到分診台,二話不說拿起座機話筒,撥通了縣公安局的電話。
哪個好人家的女人當街認老公啊?
薑明心略帶心虛地撓了撓臉頰,耳根泛紅。
八十年代的病院整齊不齊,這所病院固然是離城獨一的病院,但恐怕也正規不到那裡去。
“關門,褲子全脫,躺上麵去!”
薑明心羞赧地垂著頭。
“多大了你,找派出所報案了嗎?凶手抓到了嗎?”
“不美意義,你不要聽他胡言亂語,剛纔我隻是舉手之勞,換了任何一個有知己的男同道都會這麼做的,你不必放在心上。”
莫非……是他?
這年初的婦女就算被調戲了,隻要冇遭到本色性傷害,大多都秉承著“醜事不成傳揚”的原則,把委曲往肚子裡咽。
女大夫叉腰耍橫,看這做派就不像個端莊大夫,搞不好連執業醫師證都冇有。
明天她起碼要把傷情鑒定給做了。
男人:?
“這點小傷不要緊,我是來做傷情鑒定的,叨教我應當去哪個科室?”
“這麼點小口兒,你還特地跑一趟病院?”分診護士瞅了眼她的手背,遞給她一個創口貼:“貼上就行了。”
薑明心一邊思考著一邊往車站走,乘車來到縣中間病院。
氛圍頃刻間溫馨。
“我要跟白局長通電話,請他來縣中間病院一趟。”
既然他已經脫手了,那就幫人幫到底吧。
很快,倆地痞被押至派出所,警方顛末調查以後發明,他們不但有案底,還跟那珍寶齋的掌櫃的合股乾過私運,決定先行拘押,再進一步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