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發明邢昊東總在她喝牛奶的時候盯著她瞧,就喜好如許逗弄他。
“那可不,我此人啊最是體貼了,要不然如何能迷住賢明神武的邢隊長呢?”
“這俗話說得好,霜降見霜,米爛糧倉;霜降不見霜,糧販像霸王。邢昊東你看,明天有霜耶,來年我們豫省必然會糧食歉收的!”
薑明心蹲在陽台上,抹了把蘭花上薄薄的一層白霜。
兩人用過早餐就一前一後分開了機器廠宿舍樓,相隔了有十來米。
邢昊東嘴角不自發上揚:“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
“我們隊裡有很多特彆人才,這些逼真的道具就是專門給盜墓賊籌辦的。”邢昊東拍了下她的肩,“但再如何樣,也瞞不過你這類鑒定大師。”
說完,還捂住了薑明心的眼,搞得她哭笑不得。
薑明心喝了口牛奶,一抬頭,吧唧了兩下,把帶著奶漬的嘴唇印在邢昊東臉上。
10月23日,週日。
薑明心被她抓住了手,放在掌內心幾次揉搓。
“我如果穿了,你不就少了一個體貼我的機遇?”
這天,恰是薑明心打扮店開業的大好日子,也是她和邢昊東履行第三次任務的日子。
“這美女你熟諳嗎?”薑明心指著李麗珍的臉說,邢昊東麵無神采地搖了點頭:“不熟諳,但明顯有感冒化,穿的太少了。”
“哎喲,邢隊很靈敏嘛,我還當你之前冇有重視到呢。”
“好了,金條換完以後我們就從速出去,明天周競和周奎有能夠都在,他們可不像其彆人那麼好亂來,時候長了會引發他們的思疑。”
邢昊東回想了起來,“嗯,是有這麼回事。以是,是這批書到了?”
“不消了,我待會走動起來天然和緩了。”
“這些模型做得挺逼真呀,分量和成色都與真正的金條所差無幾。”薑明心特地衡量了一下,又用手指摳了摳:“竟然還不掉色。”
周競正在和彆的一個舞女調情,手都要伸到人家文胸裡去了。
“彆鬨,你還冇說要搞甚麼大事情?”
邢昊東蹙起眉頭:“既然是奧妙,你必然要藏好了,彆再讓除我以外的人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