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末那麼多次的密切打仗,沈辭早就明白她喜好的各種處所。
“嗯……”溫梨雨展開眼,難耐的淚珠從眼尾滑落,洇濕了鬢髮。
沈辭看她這副模樣,忍不住下腹一緊,再次壓了上去。
沈辭垂眸看著她,明白她說的全數都是至心話,一時表情盪漾,心絃被撩動,“細雨。”
等候統統結束,溫梨雨已經有些動不了,手指上都充滿了緋紅的齒痕。
不管平常是甚麼脾氣的男人,被本身的女人說不可,都會感覺活力。
萬一細雨嫌他年紀大,又不能常常陪她了呢?
溫梨雨咳嗽一聲,告饒似的低下頭,在他手心蹭了幾下,“我,我剛纔開打趣的,你行不可我當然曉得了。”
“我本來覺得你不想要孩子。”沈辭靠近她,將下巴放在她頸窩處,悄悄蹭了蹭。
溫梨雨想要轉頭看他,問他為甚麼會那樣想,可卻被他鉗製著,轉動不得。
她抬高嗓音,帶著微微的沙,聽起來清甜又性感,告饒的時候眼睛閃動著微光,敬愛極了。
這一回歡愛,沈辭冇有包涵,和第一次一樣,差點失控的感受太讓人猖獗,現在回想起來,溫梨雨還感覺頭皮發麻,手腳發軟。
她的話像悄悄柔柔的東風,一點點吹散沈辭內心的胡思亂想以及些許不自傲。
他一點點將她拖入情玉的深淵中,看著她在本身的挑逗中變軟變紅,“細雨……”
她脊背上貼來一具熾熱的身材,雄性荷爾蒙的氣味刹時將她包抄,濃烈得讓她喘不過氣。
說完他伸手,手掌扶著她的脖頸,壓向本身,不讓她有逃離的能夠。
他邊咀嚼著絲綢般的觸感,邊用手在她身上遊走,“還記得我的春秋嗎?”
“那又如何樣?”溫梨雨還是不太懂他的意義,乃至感覺他有些奇特。
溫梨雨趴在木桶邊,歪頭看著他,“你還冇奉告我,你吃了甚麼藥呢?”
沈辭剛沖刷好本身,身上帶著水汽。
“嗯?”溫梨雨百忙當中抽暇迴應了他一句,手指深深掐著他的手臂,難耐地仰著頭喘氣。
“乖,先放鬆…”沈辭沙啞醇厚的嗓音帶著誘哄,非常和順,“太緊繃會不舒暢。”
唇齒相依,氣味在漸漸膠葛,纏綿含混。
沈辭低聲輕笑,“但是你的身材卻在和我說能夠。”
“沈哥超行,冇有人比你更行了!”溫梨雨小貓似的蹭了蹭他的掌心。
溫梨雨在他的安撫下變得柔嫩如水,衣服因為行動而變得混亂,暴露一小片白淨的肌膚,從後頸到天鵝肩,標緻得讓沈辭不竭低頭輕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