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崇大喜,再度提刀去砍張天然的另一隻手臂。
陳劍臣放開紙張,開端深思。
換了紙張,陳劍臣再度提筆,這一次寫出來的,終成詩句:“天外浮雲也,夕照青山斜;踏浪東海上,悠然觀魚鱉。”
哪怕是老邁的號令!
張天然苦著臉道:“我曾經聽聞過。”
咚咚!
“是誰?是誰在裝神弄鬼!”
燈下看美人,七分昏黃三分真,何況魯惜約本就是千嬌百媚的美人兒?新月眉彎彎,睫毛又長又密,微微地扣下來,諱飾住兩汪秋水。
此時身邊的智囊張天然大聲叫道。
陳劍臣不是傻子,但是他並冇有頓時猴急地脫手動腳,去剝脫魯惜約的衣裳,而是藉著燭光,悄悄地賞識新娘子的麵貌。
魯惜約一怔,不過隨即豁然,相公本為墨客出身,在洞房huā燭夜詩興大發,賦詩抒懷,算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反而能掃興呢。當下輕巧地走過來,取過硯台墨塊,櫓起長袖,悄悄地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