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樣扭扭歪歪，冇個端莊的，仿若頑童塗鴉，想必出自廣寒之手。

奇特……

王複正色道：“留仙此言差矣，你進讀國子監，乃是天大的事情，我等朋友皆有榮焉，豈能如此草率！”

話音剛落，端端方正直立在書桌上的頑石乍然有光彩流溢而出，溫和如水。這光彩愈來愈盛，最後光亮似燈，把丈餘周遭照得纖毫畢現，亮堂堂的，可比絕大部分的油燈蠟燭強多了。

陳劍臣啞然道：“拂台兄，何必破鈔？飲幾杯水酒便可。”

石頭？

一言以蔽之，非常科學！

嬰寧再三查抄門窗。肯定冇有大的裂縫了，這才放心。

王複連聲道“自有分寸，無需擔憂”如此。

陳劍臣獵奇問。

嬰寧有些茫然，不知屬於甚麼石料。她不曉得，陳劍臣當然也不曉得。但轉念一想，既然廣寒經心遴選送脫手的，應當不是凡品。

席方平和蕭寒楓齊聲擁戴。

“好了。現在公子就翻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