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楞了楞,接著哈哈大笑:“這倒是朕忽視了。嗬嗬,那你就站著。”
方老爺麵無神采,方錚從他臉上看不出任何態度。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好久不見的曹公公來到了方府,他奉了皇上的口諭,宣方錚進宮覲見。。
“皇上,您的話很通俗,嘿嘿,非常的通俗,皇上就是皇上,說話的學問公然高深莫測,微臣實在是佩服萬分……”方錚腦筋裡緩慢的運轉著,揣摩著皇上這番話的意義,嘴上還拍著馬屁,隻可惜這馬屁拍得實在是不著邊沿,含金量頗低。
方錚聽得一楞一楞的,老爹在說甚麼?我在說嫣然的事,他如何扯到朝廷百姓上麵去了?莫非跟我學的顧擺佈而言他?
方錚一驚,繼而痛哭流涕狀道:“爹,您可得幫幫孩兒啊,方家就孩兒這一根獨苗兒,孩兒負擔著為方家傳宗接代,開枝散葉的汗青任務,不當種馬冇乾係,孩兒好不輕易看上個女子,您總不能讓她連(men)都進不了?您和娘想抱孫子的慾望豈不成了泡影?孀婦死了兒子,冇希冀了啊……”
“來人,給方愛卿賜座。”今兒皇上可貴的客氣了一回。
方老爺點頭道:“你跟老夫說這些冇用,老夫多年走南闖北,自問不是陳腐之人,出身凹凸老夫並不在乎。但是你娘那邊,恐怕要頗費周章,她是斷不會承諾風塵之人入我方家(men)楣的。”
方錚搖點頭:“微臣不知,刺客已被當場殺死,活口都冇留下,據金陵府尹說,刺客身上冇有甚麼特彆的東西,連使的兵器都是常見的樸刀,實在是無從查起。”
方錚從速道:“冇有了,爹,就這一房,嘿嘿,冇彆的目標,孩兒公(*)繁忙時她能夠順手幫我磨磨墨,添個香啥的……”
“嗬嗬,行了,你就彆假惺惺的,起來。”皇上表情看來不錯。
皇上看了方錚一眼,感喟道:“不管教唆者是誰,你都得謹慎點纔是。昨日宓兒進宮跟朕耍性子,說朝堂太傷害,要朕放你去官,朕冇承諾。曉得朕為何冇承諾嗎?”
方錚歡暢道:“感謝皇上,皇上放心,微臣必然會好好照顧長平公主,今後微臣在內裡受了欺負,回家叫長平大嘴巴抽他!”
皇上笑吟吟的看了他一眼:“看來朕說錯了,你並不無恥,你有恥,有恥得很呐,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