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甚麼好東西?”
固然隻是皮外傷,但也充足讓人驚奇了,這可比那已經有一百年汗青的白藥,結果強上十幾倍,乃至數十倍。
跟著紅色的噴霧落在傷口上,小兵士渾身一震,但很快就安靜下來。
並且阿誰雞蛋大的肉坑中,有無數藐小的肉芽開端微微爬動,發展。
“不可,我不能同意。”
兩種商品他都各自買了一些,然厥後到容飛藥業,找到鄭健,調集嘗試室的幾個藥劑師。
林風還是第一次來到軍區駐地,登記了身份證,顛末幾重查抄,最後在一名流兵的帶領下,來到一棟三層的小樓。
軍區總病院就在四周,李政委和遠方賣力人略微相同一下,就把他們帶到住院部大樓。
“當然是來談買賣了。”林風很直接地說到,“比來我在故鄉翻到了一個配方,一看是個好東西,就籌辦拿來給您看看。”
對於如許一名好動的白叟,林風隻能祝他一起安然,並請他幫手聯絡了李政委。
短短幾分鐘,被割開的皮膚就緊緊粘合在一起,微微拱起一條線狀。
隻是這一次,必定又要開端打擊這類巨無霸企業的市場,他感覺再持續這麼下去,全部國表裡的製藥商都快被他們獲咎光了。
李政委的辦公室冇有太多安排,客人做的沙發是陳腐的布麵料沙發,看起來已經有十幾年風景,但是潔淨整齊,一塵不染。
鄭健已經風俗了,林風拿出來的東西,都是這般逆天,但還是忍不住問:“這是甚麼藥?”
鮮血流了出來,幾個藥劑師不曉得他要做甚麼,有人倉猝去拿酒精紗布。
這一次是外傷用藥,固然冇有感冒藥那麼剛需,但市場也很廣漠,不然那種傳統白藥,也不能生長成龐然大物。
“給他治傷。”林風看了看病員身上纏裹著的紗布,已經模糊被血染紅,“但我需求一個助手,來幫我把他的紗布拆掉,把傷口暴露來。”
“不消。”
“今後就叫它林風靜血散吧,”林風看了看手指頭,傷口處因為肌肉的快速出產有一點麻癢,其他再無大礙,就把一瓶止血粉遞給了他,“本錢我已經發到你手機上了,你想體例給稀釋,然後做成能夠發賣的產品。”
鄭健模糊鎮靜,他曉得繼感冒藥以後,林風要再次脫手了。
“能去病院嗎?”林風問,“我需求一些外傷病人。”
“曉得了,我頓時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