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哥笑著回道:“我看你也無聊,幫你找點興趣你還不歡暢?”
這時背後一陣輕微的響動,像是一根乾枯的樹枝被踩斷,然後風聲響起,較著有人朝他背後撲來。
機遇,林風用力一蹬,像魚雷般衝湖底射出,那教官方纔出水又被拽了下去,然後一隻冰冷的貝殼抵住了他的脖子。
吃過晚餐,被訓了一整天的同窗都精疲力儘,但還是有很多人忍耐不了身上的汗臭,赤著上身在湖邊沐浴,被冰冷的湖水刺激得哇哇亂叫。
“好,我承諾。”
“我會輸?”林風大言不慚,“就算你那兄弟軍隊來了,我也不會輸!”
成果公然如他所料,剛到深夜,兩個黑影就摸去了他的帳篷,發明內裡冇人後,當即示警。
阿誰教官悶不作聲走了,不曉得此次又要跑多少千米。
林風坐在一塊凸出的石頭上,三麵是水,無處遁藏。他毫不躊躇地一頭紮進清澈的水裡。
“你能不能消停點,”林風有些氣惱地擰著衣服上的水,幸虧他身材充足好,不然飛被凍死不成,“信不信我讚揚你。”
前次他斷了十幾根肋骨,肺部穿孔,都已經進了鬼門關都被他救了返來,並且規複得如此完美。
現在這隻兔子長得強健了,有了足以保衛本身的利爪,但仍舊是一隻兔子,仍然處在被打壓、操縱、壓榨的職位。